太行之脉常山蛇,西来争道相要遮。到此二蛇忽相轧,赤鳞翠甲纷腾孥。
盘腰竦节屈项背,南望张口如虾蟆。我车径从南口入,婉蜒石壁行徐爬。
卧观叠嶂泼石黛,起视怪石铦莫邪。山高谷深动百丈,关门雄踞如排衙。
九地九天自升降,长城彩射朝暾霞。太行八陉此最隘,飞狐紫荆多岐叉。
手掷万魂赌斯口,当关虎豹雄须牙。华夷兴丧决俄顷,批亢捣隙乘其瑕。
此关若失走平地,铁骑半日趋京华。冥行大隧瞥如驶,山根地肺穿成洼。
风雷疾止天地朗,康庄高柳垂平沙。回头却望八达岭,女墙百摺屏风斜。
我闻居庸看枫天下最,深秋九月红于花。宣化葡萄西来新酿熟,霜林爱晚行复来停车。
太行之脈常山蛇,西來争道相要遮。到此二蛇忽相軋,赤鱗翠甲紛騰孥。
盤腰竦節屈項背,南望張口如蝦蟆。我車徑從南口入,婉蜒石壁行徐爬。
卧觀疊嶂潑石黛,起視怪石铦莫邪。山高谷深動百丈,關門雄踞如排衙。
九地九天自升降,長城彩射朝暾霞。太行八陉此最隘,飛狐紫荊多岐叉。
手擲萬魂賭斯口,當關虎豹雄須牙。華夷興喪決俄頃,批亢搗隙乘其瑕。
此關若失走平地,鐵騎半日趨京華。冥行大隧瞥如駛,山根地肺穿成窪。
風雷疾止天地朗,康莊高柳垂平沙。回頭卻望八達嶺,女牆百摺屏風斜。
我聞居庸看楓天下最,深秋九月紅于花。宣化葡萄西來新釀熟,霜林愛晚行複來停車。